南极贼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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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互联网大厂裸辞两年后,我决定重返职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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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小莫在社交媒体发文,互联网大厂裸辞后在大理做了两年自由职业者,如今她决定重返职场。

这个消息她还没有让前同事们知道,毕竟当时辞职的时候,她曾以为终于脱离了不属于她的赛道,并向所有人宣告:这辈子都不要再打工了。

自由职业的生活起初让她感到欣喜、幸福,但久而久之却是无尽的焦虑、孤独以及虚无。

这样看来这段经历就是人生的一段停顿或者失败吗?其实也不尽然。人是有弹性的,有时上升,有时下降,有时看起来又回到了原点,实际已经走了很远的路。

作者

阿空编辑|浩然

本文为商隐社原创文章,转载请联系后台

决定重返职场

不同于裸辞前的深思熟虑,小莫只是某个晚上咔嚓一下就决定要重返职场,并且决心非常大。为了避免自己冲动行事,她还给自己留了一周的缓冲时间。

这一周她没有收拾东西,也没有看工作机会,每天什么也不干,像蚂蚁一样在屋子里来回乱窜。几天后,她更加确定了这件事。

广告行业出身的yoyo同样也没有经过多少犹豫,有一家合作过的初创公司邀请她加入,她也想看看一家公司从0到1的诞生过程,恰好跟老板气场比较合,办公地址离家很近,她就答应了。

图源yoyo

在此之前,yoyo已经自由职业了三年半,探店、演话剧、做酒店试睡员、组织青年交友社群,日子倒也过得精彩。直接导火索是有一个项目一直没有结清款项,讨钱讨了大半年依然无果。

这在此前从未发生过,让yoyo十分焦虑:“自己接项目特别费劲,要开拓业务、跟进业务、业务结束还要催款,上班的话起码工资不能不发。正好自由职业也体验得差不多了,就决定去初创公司试试。”

那段时间的小莫,与其说焦虑,不如说绝望:“上班的生活我体验过了,不上班的也体验过了,时间都不算短。上了5年班,做了2年自由摄影师之后,我感觉这两条路都走不通,陷入彻底的迷茫,不知道还能再做什么。”

两年前的小莫可不是这样。六月底,大理正值雨季,小莫怀揣着对未来生活的热望和憧憬,以及对自由的强烈渴求来到这里。小莫坐着出租车驶过大片稻田和田野,虽然晚上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但是空气中植物的味道、庄稼的味道、以及潮湿的感觉,仍然让小莫获得极大的满足。

大理雨后,图源小莫

“我还问自己:如果18岁的我自己看到接近30岁的我的生活,她会有什么感受?我当时信心满满地说:她一定会为我感到骄傲!”

那时的小莫自认为已经实现了一直以来理想中的精神状态:自由、自足、自信、自洽。不管是经济上,还是能力上,都积累下一些小小的资本,能够清晰坚定地面对此后未知的挑战。

上班时每天生活在钢筋水泥当中,只要坐在工位上,就不知道天什么时候黑,晚霞什么时候升起,只有在走出公司大门的那一刻才知道外面下雨了。

到了大理,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出门拍拍创作,傍晚去洱海边散步,晚上跑到天台上看星星。这里四季分明,春天有樱花,夏天有麦田,秋天有稻田,冬天有海鸥。

大理傍晚的天空,图源小莫

小莫一度以为,她要在这片自由的精神领土当一辈子自然的村民,但现实还是给了她一记重创。

焦虑、孤独以及虚无

哲学家韩炳哲写道:

“自由曾作为约束的反面,如今却导致了束缚。自由的‘能够’是开放的,没有边界,因此其能导致的约束也是无尽无际的。”

焦虑是自由职业者普遍的心理状态,但他们的焦虑与上班族的焦虑完全不同。摆在明面上的就是收入的锐减以及不稳定,不仅没有办法维持之前在一线城市的生活质量,还不知道下个月的钱去哪里挣。

曾在北京、上海工作生活的小莫,以前对于肉菜价格根本不知情,现在也学会了买打折菜。但跟身边同样做自由职业的朋友比起来,她仍然觉得自己过得奢侈,他们甚至会为了省20块钱打车钱而选择3个人挤一辆电动车,这让小莫惊诧不已。

收入只是一方面,哪怕收入再高,焦虑也不会就此消失。职场像一所学校,哪怕自己不知道要做什么,也会被推着走。自由职业者往往需要更自律,以免自己被抛下。

不上班的那三年,yoyo几乎没睡过懒觉,每天七点起床,花一上午时间把工作集中处理完。下午阅读、运动、喝咖啡、见朋友,等到四五点客户下班前再交给对方。收到反馈意见后,第二天上午再处理。如此周而复始。

完全没有活的一段时间,yoyo每天早上醒来也必须打开电脑,逼自己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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