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不少网友晒出
因疫情滞留的意外收获
但是
看完武汉大学女教师赵羲的
“滞留经历”
你才会发现什么叫厉害
她滞留的地点是南极
赵羲是武汉大学
中国南极测绘研究中心
副教授、博士生导师
中国第36次南极科考队队员
原计划年2月10日
乘飞机飞澳大利亚凯西站
再转机回国
但考虑到经停他国的风险
她的行程推迟
刚刚回到武汉的她介绍
因为推迟两个多月返程
她的南极之行更为精彩
(点击看视频↓↓↓)
坐着飞机观测南极赵羲的主要研究领域是冰雪环境遥感、极地地理信息系统与地图制图。这次科考中,赵羲承担的是固定翼飞机队的航空调查任务。在固定翼飞机队执行的15架次科研飞行观测中,赵羲上机执行了一次,其他时间主要在地面负责数据处理。在雪鹰前留影1月3日,赵羲乘坐北极卡车从中山站来到几公里外的冰盖基地,登上了固定翼飞机“雪鹰”。坐上飞机“游”南极,却不像一般人想得那么浪漫。由于雪鹰是科研飞行平台,机舱主要搭载不同类型的航空观测设备,舱内没有加压装置,舱内和舱外的温度、气压几乎相同,舱内噪音也非常大,和乘坐民航客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赵羲穿上了最厚的“企鹅服”御寒,还准备好了随时吸氧,因为不能上厕所,飞行7个小时期间都没有进食。喜欢拍照的她也有点失望,“只有在海陆交界的地方才有风景可看,进入冰盖之后就没有什么风景了,离冰面米高,下面冰雪都是白茫茫一片,天也是白的,根本分不清天与地。”中山站附近海域的海冰与冰山除了两名机组人员,赵羲和另外两名科研人员要负责机上航空观测设备的开启、调试、状态检查和数据下载,飞行期间每半小时就要检查一遍所有设备的运转情况,也顾不上看窗外的景色。这次飞行还遇到了一些波折——因为云层太厚,有气流,而且飞机外面的天线出现结冰现象,需要爬升。飞机迅速从海拔米提升到多米。在科研飞行时吸氧赵羲开始出现头晕恶心的高反现象,只能马上吸氧。“说实话,有那么一点害怕。科研飞行的主控李航博士,是武大校友,他在报话机里笑着说,‘从来没觉得氧气这么甜’,让气氛缓和了不少。”赵羲回忆。对孩子的思念放飞万米高空从年我国首次开始南极科考开始,武汉大学师生从未缺席,每次都派人参加。这一次,全球疫情也给遥远的科考队带来影响,让赵羲有了不一样的感受。在中山站工作“在中山站是有网络的,所以我知道国内的情况,特别担心家人和师生。”赵羲说,她有一个8岁的儿子和一个4岁的女儿,父母公婆一大家人都住在一起。武汉“封城”的日子里,她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