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转场书系”
推荐大众耳熟能详的文学作品之外,我们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大裂》
胡迁
豆瓣用户
凉皮没皮:
在我看来,作者做的事情只有一样——捕捉情绪。
而且你应该庆幸所谓的看不懂,可以说是没有共鸣,毕竟这就是一种催人死亡的情绪。对生活还有向往的正常人不会想要接近的吧。
豆瓣用户
丛林宜歌:写作是在铁板一块的生活里撬开一道裂缝,让光可以透进来,借以审视和质疑我们的生活。
转场视角: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这个现实生活中绝望不堪的男人,在诗文世界以此鼓励慰藉人。大众熟知的电影《大象席地而坐》获第55届台北金马影展最佳剧情片,那头坐在满洲里的大象,等着有人用叉子去扎它。
人们都在寻找那头大象,生活不如意祈祷看到那头大象,最后走到“远方”,那个大象还在远方。
胡迁的行文风格和电影框架差不多,各式各样荒诞的短篇小说中,充满了对人生和人性的探讨与批判,在那些看似简单又浅显的故事情节中,荒诞中带着黑色幽默,悲情里带着乐观。
但他们不知道,“大象无处不在”。
《牛蛙》
胡迁
豆瓣用户
drunkdonggy:
风格迷人,暗黑但是有愤世者特有的幽默感。
对话不太好,所有人说起话来都变成了叙事者自己,逻辑上也有疯狂的成分,当然也可以看做是风格的一部分。如果说遗憾,那就是作者的哲学。也许就是这个遗憾让作为人的他杀死了作为作者的他。
不论是在作者还是人的层面上,都让人十分痛惜。想对他说,如果要从黑暗中生还,就要知道自我意识也是一座监狱。
转场视角:
荒诞、冷漠、黑色中,也会有充满新鲜空气的青草。
他的内容永远是充满无比想象力,“我想跟一只牛蛙结婚。这不是一个玩笑”从这荒诞的想法开始,故事以此延续。
文中的许多比喻令人过目不忘,如“清醒得像一棵竹子”,喜剧的内核是悲剧,这世界不会变好变坏,生活还是依旧如此进行。
他奇怪的逻辑思维:
“我一想到有什么东西会变好,就会非常伤感。”
“那你岂不是每天都活得很开心。”
“也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从牛蛙身上看到了匮乏,我们活得都差不多,区别仅是我见过那些真正美好的东西。而痛苦是,那些美好的东西全然跟自己没有关系。”
《远处的拉莫》
胡迁
豆瓣用户
粟冰箱:我还是一如既往觉得胡迁的小说很好读,没有阅读障碍,节奏感强,十分流畅。但他利用简单的人物跟对话构建出的片段图景所要传达的,却不一定为普通读者理解。
他的小说就像粗线条简笔画,人物轮廓简洁,对话锋利,画中却弥漫着大团大团的灰色,使得人读完后,又觉得人物面孔模糊起来,对话犹如回音,并对自己从那灰色中触碰到的东西感到骇然,感到疑惑。
这也是他小说的魅力吧。《海鸥》一篇就是*丽群所形容的,“荒暴”;《抵达》这个剧本太冷了。
转场视角:
《远处的拉莫》是胡迁离世前留下的一组文学作品结集,收录了其自年6月开始尝试的一系列“危险的创作”。
如中篇小说《远处的拉莫》,如改编自真实事件的短篇小说《海鸥》,以及他在生命最后一个月里完成却还未及排演的戏剧剧本《抵达》等。
对于这段创作过程,胡迁这样写道:“这半年我每休息一段时间后,就会重新尝试不同的越渡,摧毁某种关系进入崩溃边界。酒精是好东西,但直接灌入大脑就不好了。男女情爱的小故事是排遣无聊的,它们无论任何维度都在安全的区域。另一种创作则充斥着危险。”
有时候看一本书,能够改变一个人,追寻胡迁写作的脚步,这个已经离开的年轻作家,留下了一部长达四小时的电影和几十万零碎的文字,在各种纷扰中,我们看见一个手拿白纸等待离开的中年男子站在广阔的沙漠中。
那些关于人性的审视和评判,在他的笔下,是荒诞,也是幽默。
编辑
安吉阳
审核
王橙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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