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贼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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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家族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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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顶的诞生?

?在一个暴风雪的夜晚,帕萨姆斯帝企鹅群里的多只企鹅妈妈差不多都下了蛋,而我们的主角的妈妈燕尾服(因尾巴像燕子一样叉开,因此得名)也很努力的下了一个蛋,那就是小企鹅白顶(因长大后头上有一簇白毛得名)燕尾服深情地望了一眼蛋,把它推给了爸爸黑土脚,就去海里逮自己喜欢吃的粼虾了,好好补充体力了

黑土脚跟别的企鹅爸爸一样,用两只厚实而肥大的脚掌紧紧地挤着蛋,蹲下了,用腹部厚实白毛给自己的掌上明“蛋”取暖,不能把它冻着了,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做爸爸呀!转眼天就黑了,黑土脚就睡了。这是一个宁静又危险的夜晚。

一场夹着冰渣的暴风雪即将袭来,但企鹅们全然不知,依旧呼呼大睡。暴风雪毫不留情的砸向了企鹅们,寒风呼呼地刮在脸上,冰渣狠狠地落在身上,不过成年企鹅,身上的羽毛非常密集,而且绒毛也非常密,能抗低温,保持体温,而且企鹅表皮下有一层厚厚的脂肪层,可以产生热量,防止体温散失,而且企鹅在长期的进化下形成了一套独特的血管循环,冷血和热血可以进行热交换从而保证了血液的温度所以大家都没有觉得冷,只不过身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而以。风越刮起大,冰块也越砸越狠,终于,企鹅白熊被砸醒了“滴滴、滴滴”的叫了起来。众企鹅被吵醒了,也,“滴滴滴滴”的叫了起来。

他们蒙逼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白熊又叫起来,自己先跑到了一块岩石后面,它用脚紧紧的夹着蛋,不让它摔碎了,别的企鹅看见了才恍然大悟,也跟着跑到了岩石后面,因为白熊吓走过一只海豹,在企鹅中比较有威信,遇到危险时,企鹅们都跟着他走。经白熊这样一叫,黑土脚才想起来自己神圣的职位,赶紧学白熊的样子,把蛋送到安全的地方,静等暴风雪离开。

黑土脚辛苦的孵了三个半月的蛋,他又一次在不该睡觉的时候睡着了,蛋不小心从他的脚上滚落下来,溜到了显眼的雪地上,恰巧贪嘴的南极贼鸥看见了,它顿时起了贪念,飞到蛋旁,用那跟钩子一样的大嘴把蛋钩了过来,用脚盘一盘,尖利的大嘴在白白的蛋壳上磨着,张开嘴巴,叼住蛋,眼看就要飞起来了,企鹅白熊突然往这边瞥了一眼,“滴滴滴”地叫了起来,别的企鹅听到声音也发出了叫声,南极贼鸥心虚了,它缩了缩脖子,朝企鹅群“啊”了一声,就东张西望,正好看到不远处有一具海豹幼崽尸,它兴奋地叫了一声,扑扇着翅膀飞向了那具幼尸。黑土脚这时被旁边的企鹅啄醒了,他觉得两脚上空空的,低头一瞧,小白顶不见了!他蒙逼了,张着翅膀四处张望,一旁的企鹅汉森看不下去了,啄了他一下,又扭头指了指那雪地上的孤零零的蛋,黑土脚如梦初醒,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过去,用喙摩擦着,小心翼翼地用喙把蛋拨弄到两脚中间,用厚实的腹毛紧挨着蛋,保持温度,他不敢也不会轻易的睡觉了,可到了第二天傍晚,他撑不住瞌睡,又睡了,但还好,这一夜没有贼鸥没有海豹也没有暴风雪,这一夜是安全的。

二死里逃生

经过5个多月的辛苦孵化,燕尾服黑土脚的孩子终于出来了,黑油油的脑壳上赫然挺着一撮白毛,半个嘴喙玉玉的、亮亮的,继承了他爸爸的特黑脚和她妈妈的分叉尾(虽然有点小)。他挺瘦,只有一点点小细毛包着身体,有点皮包骨的嫌疑,黑土脚赶紧用长喙把小白顶赶到两脚上,小心地蹲下,他既怕压扁了亲爱的宝贝又怕腹毛没盖到宝贝,把他冻死,便宜了海豹和贼鸥。他就这样坚持着,等着燕尾服回来,别的爸爸亦是如此。

再说燕尾服,她在海里碰到了很多虾群,但都不大,她一心想多存点脂肪,好喂给刚出生的小白顶吃,她使劲的游啊游,不知游了多少海里,终于发现了一个大虾群,白白的虾壳闪着金光,白胖胖的仁从里面透了出来,看着就让鹅嘴馋,燕尾服咽了咽口水,就一个冲刺猛冲向那群虾,以极快的速度吞下几只未回过神的虾,又斜刺过去,尽可能的多吞点虾。这时,一只体形赢弱的豹海豹,姑且叫它瘦身子,它很饿,正想捕食点磷虾,但却碰巧看见了正在捕虾的燕尾服,立马转移了捕食对象,直径朝燕尾服扑去,还好,瘦身子划水的力气比较大,燕尾服听见了,停止吞虾,往右斜面一冲,奋力扑着鳍,竭力想甩脱那可恶的海豹,瘦身子哪里肯放过到口的美味,发起洪荒之力扇着尾,想追上肥肥的企鹅,喂口大开、饱餐一顿,燕尾服当然也不肯妥协,左冲右突遛海豹,还不时灵活的在水里来一个后空翻,绕道海豹后面,用那能啄死贼鸥的尖长喙咬几下海豹的尾巴,瘦身子勃然大怒,掉过头来咬燕尾服,燕尾服把两脚一蹬,竟把自己蹬出一段距离,要知道,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一段距离呀!瘦身子虽被踢了一家伙,但没被踢傻,咆哮了一声就追上去了,可毕竟燕尾服吞了点磷虾,有点力气,而瘦身子这几天啥都没吃,刚才游都使了吃奶的劲,被这么一蹬,瘦身子就更没劲了,他只好丢下肥美的鹅肉,回头去吃磷虾。燕尾服不敢去豹窝里斗,只能带着已经消耗的差不多的脂肪带回去喂给小白顶了。

出生的第一天,小企鹅白顶就感受到了生活的艰辛。

过了一段时间,小白顶长出了薄薄的一层灰绒毛,他终于能脱离爸爸的脚丫和腹毛,站在这个冰天雪地里了,头上,是一片白茫茫、灰蒙蒙;脚下,也是一片白色,再不然就是玻璃似的冰面,下面藏着美味的磷虾,白顶忍不住一老是去水下捉虾吃,因为他实在饿,但他还小,不知道水下有凶恶的海豹和洋流,黑土脚和燕尾服既要看着白顶,又要去捉虾,实在忙不过来,只好请白熊照看一下,可是小企鹅们小时候天生就要以打架来分以后的等次,白熊的儿子白狼继承了白熊的魁梧身材,可够白顶喝一壶的了。白熊用那退化的翅膀把小白顶搂了过来,用长长的喙点了点白狼和白顶的小脑壳,还用低沉的嗓音吼了一下,这是在警告白狼不要和白顶打架,白狼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白熊见了,就下海捉虾去了,让白狼管白顶,白狼见老爸走了,就打起了坏心眼,他昂起了脖子,朝着小白顶扑扇着他那已经退化了的短短的翅膀,别看那翅膀短短的、小小的,但扇起来的力气可不小,听那“扑扑啪啪”的声音,就知道那力量用了不少,打到人身上肯定很疼,打到企鹅身上亦是如此,白顶吃不住痛,也只好挺起脖子,扇起翅膀了,两只企鹅就这样掐起了架来,还用尖尖的嘴互相啄,啄一口是小财,啄两口算扯平,啄三口就发大!两只企鹅就这么啄来啄去,扇来扇去,大企鹅也不管他们,一直到白熊、黑土脚和燕尾服回来,给他们喂磷虾了,把他们劝开,这才平息,从此,白顶见到白狼就绕道跑。

虽然白顶见了白狼就绕道跑,但也没有臣服于他的意思,他暗中谋略的怎样打趴白狼,这么想着想着,白顶就有了计谋,第二天早上,白狼和别的小企鹅们正玩的开心,而白顶吃玩了妈妈爸爸吐出的磷虾泥后,就乖乖蹲在窝里打盹儿,等爸爸妈妈再一次给自己喂吃的,养精蓄力,好打白狼!*昏,白狼跟别的小企鹅打够了,精疲力竭的回来找爸爸了,吃足了饭,养足了劲,浑身有劲的白顶来找白狼干架了,白狼吃惊极了,要知道,自从上次小白顶被他打输了以后,就再也没敢惹它了,但他马上恢复了作战姿态,高高昂起了他的脖子,向白顶昂起头,扇起了巴掌,不过这对存够了脂肪的白顶来说是微不足道的,白顶也用力的扇了起翅膀,还用黑黑的嘴喙啄白狼的眼皮和头毛腹毛,白狼也不甘示弱,狠狠地还击,白狼毕竟是白狼,玩了一天还有半身蛮力,而白顶憋了一天的气力,刚好打个平手,打着打着,两只企鹅都累了,但为了赢,都还是下意识的扇翅膀,啄羽毛,翅膀扇到身上就像树叶打在身上,用喙啄就像馒头砸在脸上,最后白狼实在受不了了,用力朝白顶呼了一巴掌后就嗷嗷叫着找爸爸去了,白顶气喘吁吁地趴在了地上,他实在没力气了,这时,巧克力、灰裤子、曲奇等小企鹅向白顶一摇一摆地跑了过来,白顶实在是没劲了,“就让他们打吧,反正我打败白狼了,也值。”巧克力绕到白项身后,却用喙轻轻抚着白顶的脑袋,“看来有时冒一点险还是值得的”白顶疲惫的想着。

一段时间后,小白顶已经长大了,马上就能下水了捉虾了,这个时候,小白顶的胃口特别好,常常吃不饱。这时妈妈燕尾服回来了,小白顶赶紧摇摇摆摆地跑向她,头随着脖子一上一下的摆动,还发出呃呃的声音,做发乞食的样子,燕尾服缩了缩脖子,向天空伸了伸,往白顶张开的小嘴里吐出了一堆鱼虾,白顶马上咽了下去,咂巴咂巴嘴,觉得还没太饱,就用埋怨的眼神望了她一眼,燕尾服立马颠儿颠儿到海里捕鱼了,白顶看着眼馋,就跟了上去,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捉虾。要是燕尾服回头望一眼,要是白顶知道危险,要是那场逼鹅的暴风雪没来就好了。

但已经晚了。

又是一场冰雪交加的暴风雪,它以每小时几十千米的速度向帕萨姆斯帝企鹅群驶来,到它离企鹅群只剩几千米的时候,白熊查觉到了,急忙叫企鹅群抱团,于是它们快速有序的翅搭翅,肩靠肩,里一层外一层的抱在一起,燕尾服也听到了声音,忙不迭的回头准备跑到荒乱的鹅群中加入抱团的队伍中,一回头,看到了白顶,连忙扇着翅膀,赶着白顶回群,白顶脑子一蒙,就随着燕尾服回到抱团的队伍中,顺利躲过了暴风雪。

这次小白顶真的成为白顶了,长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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