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贼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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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游日记十四丹科岛上爬雪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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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9日,南极半岛丹科岛,雪,5℃~-2℃。

船方一早就在公告栏里贴出了《关于申请长城站访问的情况说明》:“按照南极邮轮航线安排,本次行程无法在周末到访长城站。为竭尽一切可能满足中国游客到访长城站的需求,我们及飞猪——阿里巴巴集团公司向长城站提交了非周末到访参观的特批申请,但被长城站拒绝。很遗憾,此次行程无法抵达长城站,但希望所有乘客尽情享受南极的美丽风光。”中国乘客失望、气愤,又无可奈何,即使如此,还是要保持一个好心情。

今天活动的地点是丹科岛。该岛是用比利时地质物理学家丹科的名字来命名,年他在这里探险时丧生。这个岛曾有英国的科考站,年迁离,现在还有阿根廷和智利的科考站。

丹科岛其实是南极半岛西北角的一个小山坡,面积不大,从海边到山顶只有1.6公里。海狮队今天是第3批(上午11点45分)登陆,12点才上岸。这里的景象与在扬基港和布朗悬崖看到的不一样,除了海边的岩石外,整个岛是一片雪白,崖石边的积雪也有二、三十厘米厚,是真正的全复盖的雪山。

岛上巴布亚企鹅也很多,每年有多对在这里繁殖。与扬基港不同的是,这里的企鹅宝宝特别多,还在孵蛋的企鹅也很多。

还在孵蛋的巴布亚企鹅

王领队告诉我们说,这个岛的纬度较高(南纬64°44′),雪融化较晚,企鹅来到这里也就晚。晚婚晚育导致冬天来临时还有企鹅宝宝没有成年因受冻而夭折,怪可怜的。

可怜还不只于此。在一个废旧建筑物上,我看到一只褐色贼鸥,听到名字就知道它不是一个好东西。它好吃懒做,从不自己垒窝筑巢,而是鸠占鹊巢般逞霸道。它是企鹅的大敌,在企鹅的繁殖季节,经常偷袭企鹅的窝巢,叼走它的蛋和幼崽。它有一双光溜溜的贼眼,邪崇不正的盯着偷盗物;还有一个诡计多端的贼脑,袭击时雄雌两只合作,一只在前头引开企鹅注意力,另一只在后头偷盗。但也有可爱之处,它翅膀特长,张开时是身长的数倍,可以飞到很远很远,每年往返南极和北极,飞行里程4万多公里,是地球上飞得最远的鸟,在南极点上曾有它出现的记录。

企鹅的大敌——贼鸥

徒步丹科岛是在南极第一次爬雪山,探险队员要求我们都带上登山杖,因为雪很深很滑。我和老伴各取了两根,走起来会更稳。爬啊爬啊,一步一个脚印,越往上走,脚印越深。徒步于冰天雪地间,每一步都留下了南极的记忆。

白雪皑皑的岛上,最显眼的是“企鹅高速公路”。走了十多分钟,遇到了一条企鹅路,路面呈红色,企鹅屎染的风采。一群企鹅正在从上往下走,其中有4只小宝宝,一颠一颠的跑着,样子特别可爱。探险队员早就交代过,不能踩到企鹅路,若把企鹅路踩深了,小企鹅掉下去就爬不上来。我们给它们让道,待它们走过去后,再小心翼翼的从企鹅路上跨过去。

“企鹅高速公路”

又走了十多分钟,我打住脚步往后一看,身着红色冲锋衣的极友们的身影像一条红绸带,在雪地上是如此耀眼、瑰丽!红白搭配如此神奇,它让寂静的雪山显得更有生机。

雪山上的红绸带

抬头朝前望,天空还在飘着雪花,我们是在下雪天爬雪山,而且又是和老伴在一起走,天白,地白,我俩也一起走白了头。此景此情是诗是远方。老伴从背包里拿出一条横幅,一人拉一头,请极友为我们拍了一张最有纪念意义的照片,横幅上印有书法家李忠平写的十个大字:“牵手半世纪金恋在南极”。

天白、地白,我俩牵手50年也走白了头

快到山顶了。越往上越难走,这里的雪有两三尺厚。老伴显得有点累,我把登山杖的另一头伸给她,助她一臂之力。一种特别的感觉涌上心头;在旅行中慢慢变老最浪漫,老了相扶相携伴一生最幸福。

几分钟后,我们爬上了雪山顶,全程不到半小时。站在雪山顶,极目天地舒。人生也是一次次爬山,沿途有风景,登顶更自豪。岛上活动时间一小时,探险队员要我们下山了。

上山累,下山轻松多了,但也不容易,关键是防滑防摔跤。探险队员又教了我一招:多走之字形,或侧走。说说笑笑,走走看看,不到半小时到了海边。坐上冲锋艇,返回游轮。来到房间,欢快的心还未平静,向朋友圈发出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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